第二十五章（丹恒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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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五章（丹恒）
解決完仙舟「羅浮」的星核危機後，丹恒一直需要一個契機，現在的他想要徹底走出來，因為他現在是「丹恒」，而不是「丹楓」，他知道「羅浮」上的人看到他都透過了他自身，看到的一直是「丹楓」。
跟現在的持明龍尊白露見過面後，丹恒回到列車上，拋下過去，成為一個緊隨著星穹列車在銀河之間航行的無名客。
因為列車組回到「黑塔」空間站，丹恒找了個機會出去透口氣，看看空間站旁邊的那顆藍色星球，還沒等他下車，就被抓到了提瓦特來。
既來之則安之，原以為只有他們列車組，結果誰能告訴他，為什麽現在人都來了一堆，甚至還有剛剛才“告別”的刃和卡芙卡，幸虧是白露和鏡流沒有被弄過來，不然的話現場更加混亂。
鏡流在列車那邊留的信還在列車上保留著呢，接下來等待她的是「羅浮」的判決，丹恒想起他睜開眼睛的那刻，所有人都告訴他，往後的餘生需要背負丹楓的罪孽，並被流放仙舟之外。
至於鏡流，大概會判決得比他還重。
但那都不重要了，都是過去式。
所以當三月七聽到希望他用飲月的形態度過海燈節的時候，丹恒楞了楞，明白她的意思，便答應了下來。
海燈節的前一天，他聽見派蒙說“臘月二十九，上墳祭祖”的時候，第一反應是他的前世，還有因為飲月之亂而去世的人。
現在的丹恒只能以茶代酒，敬那些不屈的靈魂。
“丹恒！走啦，去休息了！。明天可是重頭戲，今天要是沒有休息好，明天就是一個黑眼圈去參加節日了，多不好呢。”三月七在他身前湊上前，後退幾步，向他揮揮手，一如當初。
“知道了。”丹恒的嘴角上揚，眼神慢慢地變得溫柔，“馬上就來。”
景元抱著幾只貓，頭上還有一只鳥，看樣子這只鳥已經把他的頭發當成了一個鳥巢，跟丹恒肩並肩走著，他的語氣輕快，就像面對一個久別重逢的朋友一樣：“你現在過得也不錯，或許仙舟「羅浮」確實有些不太適合像你這樣的人，銀河很廣闊吧？”
丹恒嗯了一聲：“是啊，銀河的廣袤，未來會發生什麽都是一個未定數，但是在「羅浮」，命運就像是被定下來一樣，僅僅作為「丹恒」而言，銀河的生活更適合我。”
“看出來了，你現在的狀態跟之前在「羅浮」上可是大相徑庭，但是我很高興，能夠看到你開啟新的生活。以後想要回到「羅浮」就回來看看吧。”景元揉著自己懷裏的白貓，笑著離開。
不知道為什麽，丹恒覺得景元和他懷裏的那只白貓有點相似，他閉上眼睛，企圖把這個想法剔除腦袋，一定是因為穹在自己的身邊說景元像是一只大貓的話，給自己的潛意識帶上了這點異樣的色彩。
他跟在三月七身後，回到了旅館休息。
希望明天不要出什麽亂子，算下來也是這幾百年來，他第一次放下負擔過節，手腕一翻，擊雲上的黑白球赫然懸浮在他手上。
半透明的龍角和透明的龍尾在他的身上出現，丹恒閉上眼在空中打坐，此時的並不是列車組遇見他時的「丹恒」，而是飲月。
心魔早已消失，丹楓對於他來說，就像是一個過去的影子，現在已經消散在記憶之中，景元跟他說的話，丹恒並非沒有觸動，他垂下眼眸，輕輕地笑了一聲，外面的燈火輝煌，他坐在窗邊，仰天看著璃月的月亮：
“今天的月亮……挺圓啊，真是很久沒有放松下來了。”
門口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——刃，丹恒察覺到，他沒有回頭，而是問：“怎麽來到這裏了？即使是在一個未知的世界，也要來追殺我麽？”
刃冷哼一聲，將手上的東西放在桌子上，語氣極其不情願：“卡芙卡讓我來看看你。”
丹恒從窗子邊下來，現在他對刃也沒有太大的恐懼感，話都說清楚了，他雙手抱胸，忍不住說：“卡芙卡讓你來，你還真的來了。我該說你什麽號呢，刃，還是……「應星」。”
提起那個名字，刃的臉色微妙地變了變，他的手指敲了敲桌子，示意讓丹恒註意：“聽到我要來找你的時候，你們列車組那個小姑娘讓我順便給你帶來，東西帶來了，我先走了。”
說完，刃的身影消失在門口。
還順便地幫他關上了門。
丹恒：“……”
三月七還能給他什麽東西？他剛剛明明看見了，刃放在桌子上的，是很久之前雲上五驍還在的時候，他給其他人打造的武器模型。
除了他們這些當事人還記得，其他人基本上都記不得了。
他微微嘆氣，收下了那一個模型。
第二日醒來的時候，天剛剛亮，璃月港就已經非常繁忙，早起的人在攤位邊上買著東西，港口的船只也剛剛到達，漁船滿載而歸，正等著卸貨。
以他對其他人的了解來看，三月七和穹肯定還在睡覺，姬子和瓦。爾。特先生應當是已經起來了，丹恒決定先去找找他們。
結果剛開門，就看見三月七一只手停在空中，呆呆地看著他自己：“啊……啊哈哈哈，丹恒，你已經起床了啊，我們還打算叫你呢。”
“叫我幹什麽？至於你們起這麽早，過段時間不會犯困麽？”丹恒走出房門，跟在他們的身後，好心地提醒，“之前你們鬧著鬧著就特別困來著，今天真的不會嗎？聽說這裏的習俗還要在今天晚上通宵呢。”
三月七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心虛，但是還是倔強地說：“你這說的是什麽話？既然是玩這方面，那肯定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出了問題，你要相信我們。”
穹附和道：“是的，要相信我們。”
那就再信一次吧，真的困了也沒有什麽，他會把他們兩個帶回來的。
丹恒不再言語，而是默默地跟在他們身後，瓦。爾。特。楊和姬子見到他這副樣子，對視一眼，會心一笑，姬子揶揄道：“丹恒這是想要用「飲月」的身份來過海燈節嗎？放下這麽多世的負擔，是應該讓飲月休息一下了。”
銀河裏的人都會有一些身不由己的秘密，丹恒笑了笑，淡淡地說：“是啊，該讓飲月休息一下了，既然已經離開了仙舟「羅浮」，那麽為什麽要用之前的方式來約束自己，現在的飲月，不再是持明龍尊，而是一個遨游銀河的無名客，僅此而已。”
他看著前面的三月七，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的語氣變得異常溫柔：“之前三月也是想要飲月放下過往去享受節日，就這樣了，也沒有什麽。”
“是呀，安安心心享受節日就好了。”
空看到丹恒的樣子變化，本來正在跑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，不確定地問了一句：“丹恒？你是丹恒對吧，我沒認錯人吧。”
丹恒：“……我是丹恒，也只不過是我另一個形態而已。”
聽到這句話，空放心下來：“我就說，另一個形態嘛，提瓦特這邊好多人都有。沒有什麽事情的，好好地享受假日就好了。”
他們都在商量待會幹些什麽，三月七嚷嚷要體驗全部的璃月習俗，不然就算是白來了。
不知為何，丹恒察覺到一些異樣，他微微皺了眉頭，故作平靜地喊住穹和三月七：
“我去旁邊的山上看看，上面的風景似乎還算是不錯，晚上在璃月港口匯合吧。”
三月七楞了一下，了然：“好啊，一個人轉也挺好的，記得跟我們發照片哦！”
“好。”丹恒點點頭，往山上走去。
越往上走，越能夠感受到異樣的氣息，海風的平靜下暗含著暗湧。
山雨欲來風滿樓。
“你去山上幹什麽？”一個穿著璃月當地服飾的人叫住丹恒，“多好的一個小夥子，怎麽不去璃月港過節啊？”
丹恒找了個借口：“去山上看看而已，留幾張照片。”
他的目光移到了不遠處一個碧綠的身影，如果沒有記錯的話，那應該是璃月的降魔大聖魈，辭別那個璃月人，他走到魈身邊：“降魔大聖怎麽過來了？”
“……”魈沈默一會，才答道，“來看看海燈節而已，順便作為璃月港的最後一道防線，你能夠感受出來的吧，海裏面。”
“嗯，差不多吧，海裏面有什麽？”
“漩渦之魔神和它的妻子，被我們重創後，大概還是想要覆仇吧，但是現在問題不大，只需要守住岸邊，就能夠確保璃月港的安危。”
丹恒站在璃月港旁邊的高山上，衣服隨著風拂動，他冷眼地看著表面上風平浪靜的海面，身為「不朽」的龍裔，自然是對水比較敏感，能夠感受得出來，海底下有些異常的狀況出現。
他不敢保證自己的判斷是不是正確的，提瓦特大陸跟他了解到的不太一樣，他現在雖然是察覺到，只能跟空說了一聲，不敢輕易動手。
他轉身想要離開，什麽都沒有看清，就被人從山頂推落下去。
只能看見那個人有一頭的白發，其他的什麽都看不清了。
天空在離他遠去，他伸出手，想要再次觸碰到天空，卻徒勞無功。
施法試圖用水接住自己，丹恒卻心一涼，提瓦特的水似乎不受到他的控制。
現在僅能接受現狀。
丹恒閉上眼睛，在空中放松自己。
他被人推下，從高山上墜落。
湮沒在海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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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決完仙舟「羅浮」的星核危機後，丹恒一直需要一個契機，現在的他想要徹底走出來，因為他現在是「丹恒」，而不是「丹楓」，他知道「羅浮」上的人看到他都透過了他自身，看到的一直是「丹楓」。
跟現在的持明龍尊白露見過面後，丹恒回到列車上，拋下過去，成為一個緊隨著星穹列車在銀河之間航行的無名客。
因為列車組回到「黑塔」空間站，丹恒找了個機會出去透口氣，看看空間站旁邊的那顆藍色星球，還沒等他下車，就被抓到了提瓦特來。
既來之則安之，原以為只有他們列車組，結果誰能告訴他，為什麽現在人都來了一堆，甚至還有剛剛才“告別”的刃和卡芙卡，幸虧是白露和鏡流沒有被弄過來，不然的話現場更加混亂。
鏡流在列車那邊留的信還在列車上保留著呢，接下來等待她的是「羅浮」的判決，丹恒想起他睜開眼睛的那刻，所有人都告訴他，往後的餘生需要背負丹楓的罪孽，並被流放仙舟之外。
至於鏡流，大概會判決得比他還重。
但那都不重要了，都是過去式。
所以當三月七聽到希望他用飲月的形態度過海燈節的時候，丹恒楞了楞，明白她的意思，便答應了下來。
海燈節的前一天，他聽見派蒙說“臘月二十九，上墳祭祖”的時候，第一反應是他的前世，還有因為飲月之亂而去世的人。
現在的丹恒只能以茶代酒，敬那些不屈的靈魂。
“丹恒！走啦，去休息了！。明天可是重頭戲，今天要是沒有休息好，明天就是一個黑眼圈去參加節日了，多不好呢。”三月七在他身前湊上前，後退幾步，向他揮揮手，一如當初。
“知道了。”丹恒的嘴角上揚，眼神慢慢地變得溫柔，“馬上就來。”
景元抱著幾只貓，頭上還有一只鳥，看樣子這只鳥已經把他的頭發當成了一個鳥巢，跟丹恒肩並肩走著，他的語氣輕快，就像面對一個久別重逢的朋友一樣：“你現在過得也不錯，或許仙舟「羅浮」確實有些不太適合像你這樣的人，銀河很廣闊吧？”
丹恒嗯了一聲：“是啊，銀河的廣袤，未來會發生什麽都是一個未定數，但是在「羅浮」，命運就像是被定下來一樣，僅僅作為「丹恒」而言，銀河的生活更適合我。”
“看出來了，你現在的狀態跟之前在「羅浮」上可是大相徑庭，但是我很高興，能夠看到你開啟新的生活。以後想要回到「羅浮」就回來看看吧。”景元揉著自己懷裏的白貓，笑著離開。
不知道為什麽，丹恒覺得景元和他懷裏的那只白貓有點相似，他閉上眼睛，企圖把這個想法剔除腦袋，一定是因為穹在自己的身邊說景元像是一只大貓的話，給自己的潛意識帶上了這點異樣的色彩。
他跟在三月七身後，回到了旅館休息。
希望明天不要出什麽亂子，算下來也是這幾百年來，他第一次放下負擔過節，手腕一翻，擊雲上的黑白球赫然懸浮在他手上。
半透明的龍角和透明的龍尾在他的身上出現，丹恒閉上眼在空中打坐，此時的並不是列車組遇見他時的「丹恒」，而是飲月。
心魔早已消失，丹楓對於他來說，就像是一個過去的影子，現在已經消散在記憶之中，景元跟他說的話，丹恒並非沒有觸動，他垂下眼眸，輕輕地笑了一聲，外面的燈火輝煌，他坐在窗邊，仰天看著璃月的月亮：
“今天的月亮……挺圓啊，真是很久沒有放松下來了。”
門口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——刃，丹恒察覺到，他沒有回頭，而是問：“怎麽來到這裏了？即使是在一個未知的世界，也要來追殺我麽？”
刃冷哼一聲，將手上的東西放在桌子上，語氣極其不情願：“卡芙卡讓我來看看你。”
丹恒從窗子邊下來，現在他對刃也沒有太大的恐懼感，話都說清楚了，他雙手抱胸，忍不住說：“卡芙卡讓你來，你還真的來了。我該說你什麽號呢，刃，還是……「應星」。”
提起那個名字，刃的臉色微妙地變了變，他的手指敲了敲桌子，示意讓丹恒註意：“聽到我要來找你的時候，你們列車組那個小姑娘讓我順便給你帶來，東西帶來了，我先走了。”
說完，刃的身影消失在門口。
還順便地幫他關上了門。
丹恒：“……”
三月七還能給他什麽東西？他剛剛明明看見了，刃放在桌子上的，是很久之前雲上五驍還在的時候，他給其他人打造的武器模型。
除了他們這些當事人還記得，其他人基本上都記不得了。
他微微嘆氣，收下了那一個模型。
第二日醒來的時候，天剛剛亮，璃月港就已經非常繁忙，早起的人在攤位邊上買著東西，港口的船只也剛剛到達，漁船滿載而歸，正等著卸貨。
以他對其他人的了解來看，三月七和穹肯定還在睡覺，姬子和瓦。爾。特先生應當是已經起來了，丹恒決定先去找找他們。
結果剛開門，就看見三月七一只手停在空中，呆呆地看著他自己：“啊……啊哈哈哈，丹恒，你已經起床了啊，我們還打算叫你呢。”
“叫我幹什麽？至於你們起這麽早，過段時間不會犯困麽？”丹恒走出房門，跟在他們的身後，好心地提醒，“之前你們鬧著鬧著就特別困來著，今天真的不會嗎？聽說這裏的習俗還要在今天晚上通宵呢。”
三月七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心虛，但是還是倔強地說：“你這說的是什麽話？既然是玩這方面，那肯定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出了問題，你要相信我們。”
穹附和道：“是的，要相信我們。”
那就再信一次吧，真的困了也沒有什麽，他會把他們兩個帶回來的。
丹恒不再言語，而是默默地跟在他們身後，瓦。爾。特。楊和姬子見到他這副樣子，對視一眼，會心一笑，姬子揶揄道：“丹恒這是想要用「飲月」的身份來過海燈節嗎？放下這麽多世的負擔，是應該讓飲月休息一下了。”
銀河裏的人都會有一些身不由己的秘密，丹恒笑了笑，淡淡地說：“是啊，該讓飲月休息一下了，既然已經離開了仙舟「羅浮」，那麽為什麽要用之前的方式來約束自己，現在的飲月，不再是持明龍尊，而是一個遨游銀河的無名客，僅此而已。”
他看著前面的三月七，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的語氣變得異常溫柔：“之前三月也是想要飲月放下過往去享受節日，就這樣了，也沒有什麽。”
“是呀，安安心心享受節日就好了。”
空看到丹恒的樣子變化，本來正在跑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，不確定地問了一句：“丹恒？你是丹恒對吧，我沒認錯人吧。”
丹恒：“……我是丹恒，也只不過是我另一個形態而已。”
聽到這句話，空放心下來：“我就說，另一個形態嘛，提瓦特這邊好多人都有。沒有什麽事情的，好好地享受假日就好了。”
他們都在商量待會幹些什麽，三月七嚷嚷要體驗全部的璃月習俗，不然就算是白來了。
不知為何，丹恒察覺到一些異樣，他微微皺了眉頭，故作平靜地喊住穹和三月七：
“我去旁邊的山上看看，上面的風景似乎還算是不錯，晚上在璃月港口匯合吧。”
三月七楞了一下，了然：“好啊，一個人轉也挺好的，記得跟我們發照片哦！”
“好。”丹恒點點頭，往山上走去。
越往上走，越能夠感受到異樣的氣息，海風的平靜下暗含著暗湧。
山雨欲來風滿樓。
“你去山上幹什麽？”一個穿著璃月當地服飾的人叫住丹恒，“多好的一個小夥子，怎麽不去璃月港過節啊？”
丹恒找了個借口：“去山上看看而已，留幾張照片。”
他的目光移到了不遠處一個碧綠的身影，如果沒有記錯的話，那應該是璃月的降魔大聖魈，辭別那個璃月人，他走到魈身邊：“降魔大聖怎麽過來了？”
“……”魈沈默一會，才答道，“來看看海燈節而已，順便作為璃月港的最後一道防線，你能夠感受出來的吧，海裏面。”
“嗯，差不多吧，海裏面有什麽？”
“漩渦之魔神和它的妻子，被我們重創後，大概還是想要覆仇吧，但是現在問題不大，只需要守住岸邊，就能夠確保璃月港的安危。”
丹恒站在璃月港旁邊的高山上，衣服隨著風拂動，他冷眼地看著表面上風平浪靜的海面，身為「不朽」的龍裔，自然是對水比較敏感，能夠感受得出來，海底下有些異常的狀況出現。
他不敢保證自己的判斷是不是正確的，提瓦特大陸跟他了解到的不太一樣，他現在雖然是察覺到，只能跟空說了一聲，不敢輕易動手。
他轉身想要離開，什麽都沒有看清，就被人從山頂推落下去。
只能看見那個人有一頭的白發，其他的什麽都看不清了。
天空在離他遠去，他伸出手，想要再次觸碰到天空，卻徒勞無功。
施法試圖用水接住自己，丹恒卻心一涼，提瓦特的水似乎不受到他的控制。
現在僅能接受現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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